了她的阿爹。

阿爹在朝中不战队不挑事,却因为无意与有反辛倾向的将军一同泛了两次舟,被陷害要谋反,名官员联合上奏,让皇上罢免阿爹的职位。

她感觉荒谬,心知阿爹绝不可能造反,于是匆匆赶去皇上那里劝说,却怎么也没到,自会因为老珠黄被赶出门外,再后来,她连先帝的面都见不到了。

紧接着,她的阿爹锒铛入狱,阿娘大病在床,她被关在皇宫不得外出。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着要见皇上,只是终日待在寝殿里发呆,吃口冷掉的饭菜又睡到第二天早上,循环反复。

一个月后,云康来了,高兴地要她展示新学的武术。

皇子长大了,再过年便要及冠,五官也都长开了,在个瞬息甚至能看到皇上的神韵,那锋利的眉、说话的腔调,任谁看了都要说虎父无犬子。

她不知怎么忽就尖叫起来,扔东、砸碗,大叫大嚷地把云康推了出去,说什么都不肯见云康。

云康茫地被领了回去,在路过一面湖时,他看到了自的脸,和皇上七八像的脸。

他知事早,一直知道母妃的处境,所以乎在一瞬间就白过来。

他和皇上长太像了。

娘不喜欢皇上,所以也不喜欢他。

可他是不一样的,他不会伤害自的母妃,云康惶恐又不安,跑着回了寝殿,在门口讨好地叫母妃,说等长大了带她去域玩,又说会她买一堆饰品。

他贴在窗边密切关注着里面的动静,一边心翼翼说着很多话,一直说到口干舌燥,得到母妃冷漠的一句“别再来了”。

同年,云康受到了殃及,在宫中地位一落千丈,在皇帝的漠视下,他的吃食遭到克扣,看不惯他的其他皇子讥讽他是落水狗,笑他母妃脸皱得像腊肠,怪不得父皇连见都不愿意见。

云康和他打了起来,他是故意的,故意引起纷争,故意让自挂彩,顶着满身污泥和血跑到母妃那里,让母妃心疼自,不心疼也好,说说话就可以。

或许是脸打肿了,模糊了他的面貌,母妃没再他闭门羹,拿出『药』膏来他抹伤口,可让他失望的是,母妃没和他说话,别再打了、疼不疼这种话一个字都没说。

母妃面容憔悴,走路轻飘飘的,连个『药』膏都仿佛拿不稳,云康见过将死,和母妃的状态大差不离。

他尚还年幼,看着这样的母妃,心脏砰砰跳,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遍遍挑衅皇子,换取和母妃见面的机会。

他把个皇子打的鼻青脸肿,自身上也伤得不能看,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没等到母妃和自说话,先等来皇帝的责罚。

云康被罚在寝殿里闭门思过。

一罚就罚了半个月,期间皇帝没来看过他,甚至可能已经忘了他,云康也没过要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