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状的,眉头攒起道:“三次?你一月只教五次,他便已经逃了三次?”

岑归暄神不变:“是,臣劝小殿下几次,不管。”

说话间,他抬起了眼。

云康挪开视线的速度很快,寻常人可能留意不到,但他不一样,他习惯注每一个人的神态,从进门后他看到云康两三秒的视线停留。

在那张床榻上。

云康还在想如何惩戒成不足的小皇,没看这边,岑归暄轻抿唇,静静地望向了那张床。

能容纳两人的床榻上,放着一张丝绸被褥,被褥团成一团,静止不动,但在他的眼中,却能看出很细微的起伏弧度。

里面人。

很快,这点被证了。

那床被里包着的人可能闷久了不舒服,又以为没人注意到他,悄悄地把被掀开了一条缝,一分钟不到的功夫,又重新合上。

岑归暄眼力上佳,奈何被开的缝太小,什么都没看到。

只看到很娇的一段手腕。

白白细细的,可能不一只手都能握来,在靠近腕骨的软肉上几个湿红湿红的圆点,把岑归暄看得眼皮都跳了一下,他自小没看什么秘戏图,感经历是一张白纸。

但他能猜到那些痕迹是人为的。

是人抓住他的手,吮咬了很多回。

在他进来前,寝殿里只皇上一个男人。

第55章 后院里饲养的鲛人(11)报应来了……

脑袋有个念头呼欲出,但他不能问。

他是臣,云康是君,问了就是不敬。

岑归暄强迫自移开目光,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前的皇帝身上,可失败了,他脑中乎不受控地在,雪郁和云康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