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点困,转头把说了什么抛到脑后,他跌跌撞撞站起来想去找床睡,还没找到忽然想起什么,重新坐回来,抬着一双如漾动春水的眼睛,很礼貌道:“我走不动路了,在你这睡一可以吗?”

“不可以。”

在雪郁印象里,云康多时候都是求必应的,哪成想拒绝得这么干脆,他茫然了一儿,才眨了下眼:“那我回去睡……”

他扶着桌沿,刚想动,男人突然把他拽了回去,力气很,搞得雪郁差点撞倒在他身上。

身体翻江倒海的,让雪郁点点恼火,只他还没问,一只手捏住了他。

云康的手很长,一些磨出来的茧,轻轻捏着雪郁靠近下巴的两边,把肉的地方都挤了出来,雪郁的嘴巴被他弄得被迫分开,鲜润嫣红的唇珠明显地『露』出,下一秒,他在上面咬了一。

很力。

唇肉一下湿了。

雪郁肩膀细颤,他软倒在了男人身上,只『露』出张嘴巴呼吸,缓了好一儿,才低着声,纳闷地质问:“你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怕他摔倒,放在后颈的手下滑,改成揽住了他的腰,腰很软,软到让人怀疑不撞两下散架。

这样的身真的能总行房?

云康把里的米酒味咽下去,又在雪郁肿起的红润上咬了下,声音沙哑道:“你的相这样对你吗?”

嘴巴被这样欺负,雪郁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偏偏又在很认真地索:“嗯?他、他……”

他了半天,还是没后文,一个虚拟的人物让他怎么回答?

怀里的人支支吾吾,像是提及了他私密的,不想和别人说。

云康喉头往下一沉,伸手掌住雪郁的后脑勺,托起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他一如既往的耐心,压住那两瓣娇艳的唇肉,含住一点点吸弄,直到雪郁被他吸麻了张开嘴呼吸,他趁机进来,缠住湿软的舌头吃吮,末了还要问:“不这样?”

雪郁脑袋都糊涂了,本能地看向旁边,想向谁求助。

但房里没旁人,只一个压着他吸水、还要不停提他相的坏蛋。

雪郁不敢去揪云康,怕引起多的注,他偷偷『摸』『摸』往后挪,在想站起来逃跑的那一秒,被男人一把摁坐下,或许是想罚他不好好听话,这次的吻比前两次都要激烈。

又咬了一下,男人刨根问底:“不?”

“不,”雪郁不懂云康是想攀比,还是别的心,但他是真的不想再亲了,他小脸涨红,为了不让自己的嘴巴真的被搞烂掉,手指抖着,闷声快速说:“真的不,不要再问了……”

本来没什么相。

云康顿住,目光停在那张惹眼漂亮的脸上,许久,意味不明道:“你真的很撒谎。”

“你相是这样生气的?明明亲,也行房,但在外人面前不承认……”

雪郁翘起眼睛:“……我没。”

见男人看来,他又怂了,如果后悔『药』,他一定不再扯那个谎,因为那个谎,他被迫要听这些怪异的话,在逃不掉的况下,还要继续圆谎:“真的没亲,也不像你这样。”

云康沉默。

雪郁以为他让走向奇怪的话题走向拐回轨,证明,他想多了,男人学着他的腔调,一字不缺地重复:“他总爱房,我不喜欢?”

“是,是行……”从别人中听到自己的话,让雪郁连视男人的简单动作都做不到,脸上泛起和唇周一样桃瓣般的粉,嘴唇抖着说,“但这和没亲不冲突。”

云康不知信没信,盯着他青涩的脸蛋,语调平静的,把他的话意翻译了一遍:“行很多次房,但一次都没亲?”

雪郁失语,暗自祈祷不要再听到房两字,他脸被说得白了又红,语速飞快,细弱声音中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