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原剧情,用其他方法同样能挫一挫岑归暄的自尊心,比如,让岑归暄不仅在自己家里被当仆役,在外面,在一众男倌前也要被人差使,做些伺候人的活。
岑归暄和所有习武之人一样,有着保家卫的抱负,而如今,这家不值得他保护,那双用于对付敌军的手,要用来服侍鲛人。
一代良臣,被如此羞辱,连雪郁都要怜爱他了。
但想到自己要被削成人棍,狗肚子的命运,他停止了怜爱别人。
雪郁睛含水,欲语还休地看着岑归暄,抹唇肉抿,娇声说:“这几怪得很,我肩膀老是发酸,帮我『揉』一『揉』吧?”
这话一出,几名男倌跟见着了金银财宝一般,谄媚地就要上来抢活:“这种让我们来做就好了,这位客人在旁歇息着就好。”
谁知道岑归暄眉『毛』拧了又拧,在那名男倌的手快要碰上雪郁时,他神『色』不明地拂,带有薄茧的手按上了雪郁的肩膀。
很细,很滑,还软得如脂。
岑归暄抿起唇,他不过脑地就按了上来,在根本不知道怎『揉』,也不知道怎对待这一身娇惯的软肉,见男倌又有过来的意思,他没再停顿,不得章法地捏了起来。
用行为告诉男倌,已有人在捏了。
肩膀又不大,不用个人一起。
不得章法是真不得章法,雪郁不叫出来都算给了大的面子,他忍着男人的手在他根细细的锁骨上『揉』捏,如坐针毡,手指忍耐地抠了几卓皮,举起来指了个男倌:“……来他吧。”
岑归暄闻言轻掀皮,哪怕十指已红透了,常年练武的手臂在抖,还要问:“我捏得不够好吗?”
为什要让别人他?
雪郁没好意思说确实挺不好的,他见岑归暄隐忍地低着眸,想了想,没坚持让人他。
室内没人说话,几名男倌无声对视,觉得这处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地,但客人没口,他们也不能自作主张走。
肩膀上的手捏了有几盏茶的时间,把握到了什度才能让这身娇肉不疼,岑归暄看着衣襟处肤白如玉的脖颈,感觉到雪郁紧绷的肩膀软了来。
但好像不是因为他手法变软的,岑归暄似有所觉:“雪郁?”
这声来,男倌们先变了『色』。
岑归暄看见他们彼此递神的动作,心感不对,拢起衣袖,转过身去看。
雪郁不知何时鬓变『潮』,黑瞳难凝起神采,片唇鲜红得如熟烂的榴,全身重量都放到了扶着桌面的那只手上,要是这只手撤了,他也就倒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