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褶皱被那根粗大的东西完全撑平,肠道被撑得极开,随着男人的每一次顶弄,仿佛要破皮。
夏沅眼睛都哭肿了,脖子小脸潮红得仿佛正在经历缺氧的窒息。今晚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肉棒早已射空得硬不起来,好像真的阳痿了。
裴南时抓着他的双手十指相扣,细密的吻落在他漂亮的肩胛骨,点缀出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红梅。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尤其是夏沅,跟刚出锅的水豆腐似的,软绵无力,一碰既碎。
裴南时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鼓鼓囊囊得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气味。下胯用力的将狰狞可怖的鸡巴往紧致的菊穴里抽送,喉口里不断发出性感的低吼,合着夏沅娇软的呻吟、肉体清脆的拍打声交响在一起。
小骚货的菊穴又嫩又紧,裹得他鸡巴舒服到灵魂出窍,裴南时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埋进去感受那种濒死的舒爽。
前列腺被男人不停的戳刺,戳得夏沅神魂破碎。他绷紧了腿失声尖叫,随后失力的摊到在床上,意识流逝。
裴南时望着晕过去的人,舔了舔嘴唇。
都操过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嫩,看来还是得再多操操。
后穴蠕动得剧烈,肠液也还在一直分泌。小骚货就是骚,都晕过去了还夹得这么紧。
唔,再骚也只能当他一个人的骚老婆,三张嘴都只能吃他一个人的鸡巴。
裴南时掰过夏沅的脑袋亲吻,凶狠的往肠道里贯穿,随着快感在身体里爆开,将浓稠的精液灌进后穴。
肠道被灌精的感觉不算舒服,即使失去了意识,夏沅还是生理本能的动了动身子,哼唧几声。
卧室的床被两人的各种体液弄得脏湿一片,裴南时给人洗干净后便准备将人抱去夏沅原本的卧室睡觉,然后再来收拾。
他光着上身,只套了一条长裤,而夏沅全身光溜溜的被他用一张浴巾裹着,抱着人出门的时候,在昏暗的视线中与去餐桌倒水回来的夏父碰了个正着。
裴:……
夏父:……
两人相对无言了半晌。
最后还是夏父先开了口,磕巴的言语里每个音节都带着难以剥离的尴尬:“天、天气干燥,我、倒、倒杯水、喝……”
裴南时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是挺干燥,所以我带沅沅换间房睡。”
“哦,嗯,是该、换间房睡。”夏父有些胡乱的说。
两人又相顾无言了几秒,还是夏父先开的口:“那、那我先进去了。”
“好,祝您好梦。”
“嗯,也祝你――们好梦。”
夏父进房之前,欲言又止般看了眼沉睡的夏沅,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南时看了眼禁闭的卧室门,凑近夏沅亲了亲他鼻尖,嗓音夹着不怀好意的笑:“乖宝你还是把爸爸妈妈吵醒了。”
夏沅哼唧两声,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
裴南时眸光一黯。
操,又硬了。
老公
夏沅又被迫变成了裴南时的小跟班。
裴南时给夏父夏母请了个私人导游,带着老俩口去全国旅游了。夏沅也想跟着去的,却被裴南时强制抱回家了。
他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指控的看着他。
裴南时只能很温和的哄他:“沅沅乖,爸爸妈妈辛苦了大半辈子,为了把沅沅养大受了好多累,既然沅沅现在有能力让他们过上轻松的日子了,让爸爸妈妈出去旅旅游,放松放松心情,不好吗?”
“我没说不好,是我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出去玩!”夏沅气呼呼的说。
这人惯会歪曲她的意思,可真讨厌。
“可是爸爸妈妈这些年都是围着沅沅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