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薄悬再也忍不住地噗嗤一下乐出了声,蒋寄野对上他眼睛里的莹莹笑意,才猛然意识到这人故意在逗他玩。

蒋寄野一颗心砰地砸在了水泥地上。

“好玩吗?”蒋寄野没好气道,像在家经常吓唬小清漪那样伸手捏了下他的耳朵,警告道,“下回跟别人最好别这么玩,小心容易挨揍。”

薄悬没设防,被捏得猛地抖了下,耳廓连同脸侧一块染上绯红红

他抿着嘴唇看了蒋寄野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气氛好像又不太对了

蒋寄野暗地里搓搓手指,暗骂自己手贱。

良久,薄悬说:“我只跟你一个人这么说过。”

“……你可以了。”蒋寄野说,“我刚被已经被骗过一回,不会被你骗第二次。”

“是啊。有些经历体验过一次也就够了。”薄悬长出一口气。话锋一转,如释重负的语气仿佛了却一桩多年心愿,笑着对蒋寄野说“不管怎么样,总之谢谢你今天能请我出来吃饭。”

蒋寄野为其中老成的语气皱了皱眉。

说实在,抛开先前的玩笑话,他总觉得这人心思深沉得有些过了,压抑得不像个同龄人。

以蒋寄野的天真想法,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哪怕有什么烦心事,总会有个解决的办法,何必压在心头惦记搞得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的,

转念想起这顿饭的主要目的,蒋寄野的心又往下沉了两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