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悬说:“没有吗?”薄悬说。

“有吗?”蒋寄野说。

薄悬说:“不知道,没有当然最好。”

蒋寄野:“……”

蒋寄野抓了下头发:“学长,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敌意很大啊,在光华那天我就想问了,咱们是不是之前有过什么误会啊。”

薄悬不假思索道:"没有。"

蒋寄野:“真没有?”

薄悬:“……”

蒋寄野读懂他眼神里潜台词你当复读机来了。绷不住先乐了:“那我不得问清楚啊。”

薄悬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似的,往后靠拉开距离,拎过茶水壶冲洗水杯倒了两杯水,其中一杯放在蒋寄野面前。

一套动作下来,他的姿态坦然许多,只说:“不用喊学长,我比你大不了多少。这里也没外人,”

蒋寄野见好就收,把人惹急眼就不好了,从善如流道:“那敢情好,都是同龄人,我也觉得私底下喊学长特别扭,架不住大家都这么喊你哪年的。”

薄悬说了出生年月。

蒋寄野一听他比自己还小几个月,属实震惊了:"你上学这么早。"

薄悬不知想到什么,眉目沉静下来:“以前不喜欢上学,想早点毕业,所以初中跳了一级,高中跳了一级。”

接连跳级还能考进本校……蒋寄野给沉默住了。

他高一高二光顾着玩了,高三请了大几十万的名师突击补习,加上一点特长加分才够到这所国内一等学府的门槛,拿到通知书时实打实在他爸跟前扬眉吐气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