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操着外文跟那边说话去了。
蒋寄野把扬声器关了,自言自语地嘀咕:“我也不听,杜绝一切泄露行踪的可能,够意思了吧。”
那瓶清酒可能不像黄严生说的超低度数,后劲忒强了些,蒋寄野烦躁地翻了个身,鬼天气也是越来越诡异了,早上冷,晚上又热得像个蒸笼。
他远远看一眼门口的空调面板,试图用意念控制开关,结果当然是没能成功。
“陈恒”
没人回应,人不知道去哪了。
蒋寄野懒得喊了,身体里像有两个灵魂在打架,一边困倦一边精神着,头顶直照的射灯刺得他闭上眼睛,意识世界沉入昏暗,隐约之际,门好像被人从外边敲响了。
沙发上的蒋寄野似有所觉,于睡梦中皱了下眉头,一只手臂慢慢滑落下去,垂到暗红色的织花地毯上。
来人得不到回应,自作主张推开门,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靠近:“蒋总?”
蒋寄野没有动弹。
这边,负责带人出去委托方也没能查询到叶淮消息,答应晚些回复,薄悬只得暂时挂断通话。
手机持续视频通话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蒋寄野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手机摄像头放倒,正正朝着天花板,只照到他一条屈起搭在腹部的胳膊。
睡着了吗?
薄悬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没得到回应,画面却有了变化一个男人进入到摄像头视野范围内,二十出头的年纪,头发精心打理过,一张巴掌大的脸干净又漂亮。
这人略微忐忑走近上来拨弄蒋寄野的胳膊,左右看了看,不知从哪摸出个小药丸,好奇放在鼻子下闻一闻。
“你是谁?”薄悬声音忽而冷硬起来了。前座专心开车的司机直吓了一跳,连同助理一同不明所以地往后座张望。
扬声器被关掉,对方没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