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和对象亲两口,结果被敲门打断叫停,这时问了句:“什么文件这么着急。”

薄悬低头翻着文件,说:“和恒河的。”

蒋寄野走近看了两眼,确认是他想象的那个恒河这家公司背靠大山,近年来发展确实可以用蒸蒸日上来形容了。

蒋寄野忽然轻轻哼笑一声。

薄悬和他的助理一同疑问地看过来。

外人面前还记得维护形象的蒋寄野:“没什么,走了,开会去了。”

给公司起这么个名字,梁丘河还真够自恋的。

蒋寄野手上接到一沓新项目,下午和几个主管会议果然断断续续开到四点多,就这还只是挑着重要的说。

部门会议室不比楼上大厅,布置得简单,拉着一半百叶帘,这天走廊也是奇怪,莫名热闹起来,明明茶水间在另外一头,边上也不挨着电梯间,总有迷了路的员工端着杯子走过去,再在路过的间隙里状似不经意地透过窗子往屋里看上两眼。

私下里,内部聊天的消息框弹得霹雳吧啦像串炮仗。

“真就在咱们这一层,在跟方经理他们开会!”

“瞧见了!我以为咱们董事长已经很帅了,他儿子长得比他还帅!”

“吓,那个脸,那个身材,好像模特一样。”

“比董事长帅那是当然的了,五十多的和二十多的能比吗?”

“各有千秋我喜欢五十多的。”

“?你等会?”

“陈恒”会议室内,蒋寄野手里翻着策划书,忽然叫身后助理。

陈恒应了一声。

蒋寄野头也没抬说,“去把窗帘都拉上,有点亮。”

陈恒走到窗边,走廊上站着俩装作喝茶看风景的两位摸鱼员工,他递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在对方遗憾的眼神中唰地合上全部的百叶窗。

该死的工作终于结束了。

五点多钟,陈恒拎着一堆资料跟着老板等电梯,老板吩咐说:“资料你带着,明天一早拿到办公室。”

“好。”陈恒淡定应了,心里握拳。

不用单独往分公司跑一趟了!可以直接回家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