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点没有自家人的自觉。
蒋寄野忽然拿筷子一指自己的脸,“叫我呢?怎么称呼,回答之前仔细想想,咱俩好像结婚了。”
还好像。结没结婚能用这个词来界定的?
不过蒋寄野笑得很犯规,薄悬定定地看他两秒,耳朵尖冒红,一句话没说,拿筷子拨弄米饭一粒粒往嘴里填。
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蒋寄野不满道:“快点,别装傻,应该叫什么。”
薄悬低着头不理他:“我饿了。”
蒋寄野:“……哼。”
赖皮。
·
晚上去余意家里吃饭,两个人一前一后到的。
那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满满当当恰好凑够一张二十个人的大圆桌:新娘是余意留学的同学,发展成了对象,她带来几个好姐妹、余意这边有他亲妹妹余研、几个哥们、邢岳麓、林玉涵。
邢岳麓十七八岁女朋友换得如流水,二十七八岁了仍是孤家寡人一个。席间在座基本都是敞亮人,内向的也不缺那一个了,一顿饭吃得还算轻松愉快。
而聚餐的最终结果也果然不出蒋寄野所料,饭厅的饭菜还没撤下去,旁边小厅里已经支好了麻将桌。
余意第一个上去抢了个顺风顺水顺财神的好位置,手气奇烂的邢岳麓念叨着‘我可是舍命陪君子’,紧接着林玉涵也被抓了过去。
熟悉的四人局,蒋寄野不想玩,按着薄悬的肩膀,把他拱到座位上,自己倚着后面的椅子看着。
余意说:“那你不准偷看别人的牌,也不准告诉他打哪张。”
蒋寄野:“我不看。”
又说:“你不要以己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