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无辜稚子,带着不染俗世的单纯。
笑过之后,萧行眼里温情一寸寸褪去,看了眼外面天色,心底暗道淮纵被猪精附体――都这时候了,这人怎么还在睡?
一杯凉茶泼在那张俊脸!
淮纵惊坐起:“咦?怎么了?下雨了?!”
萧行幸灾乐祸地望着她,勾唇冷笑:“你是猪吗?”
“……”呵!
淮纵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你昨夜胡闹,本侯怎会睡不够?”
抹了把脸上水渍,低头看去,就连衣襟都被茶水浸透,她震惊道:“萧行,你太过分了吧!”
“过分吗?”萧行反问道。
她一道眼神瞥过来,淮纵没好气地爬起来:“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最好明天本侯也用此法喊你起床。”
“那你绝对是在找死。”
淮纵嘴角一抽,哼,有起床气了不起吗?
她不敢看萧行,唯恐再被她美色勾了去,可她不看萧行,萧行一直在看她,淮纵恼羞成怒:“怎么?你杵在这,是要为本侯更衣吗?”
她干脆手指轻挑解开腰带,笑意愈深:“来吧,娘子。”
娘子?
真是不知羞,谁是你娘子?
萧行冷淡转身。
换好衣服后,淮纵忙着掩盖昨夜未同床的痕迹,摸着下巴往床榻走去,萧行伸手拦住她:“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