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不是出事了?
啪嗒。
狼毫笔落在书桌。
淮纵叹了口气:“就知道这样。”
婢女阿薛心疼道:“公子莫要勉强了,不如公子口述,我来执笔如何?”
“嗯。”淮纵盯着信上歪歪扭扭的小字,皱着眉选择了妥协。
是她疏忽了。拒了华阳,却忘记备一份用来平息她怒火的赔礼,一句简简单单的‘去不了’,显然没办法让她满意。
视线落在那言辞激烈的讨伐信上,淮纵苍白的脸露出笑容,没能如期出门,华阳极为直爽地表达了不满,而萧行……
她没想到萧行也会特意写信。
信里言辞敏锐的问她到底出了何事。
也是这句话,逼得淮纵不得不从床榻起身,逞强的想要提笔写封回信来安萧行的心。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尚未从遭受反噬的虚弱期走出来,眼下这样子,莫说拉弓射箭,便是简简单单的提笔写字都做不到。
由淮纵口述,阿薛提笔的信很快写好。
信派人送出去后,淮纵庆幸徽王爷不准她和萧行在婚前见面,否则,萧行聪明绝顶,见了她如今模样,瞒肯定瞒不住。
三年前桓决向淮纵表白,被拒。
第二天她的身体不知中毒还是怎的,每隔三月就会如昨夜那般承受切肤之痛,饶是她内功深厚,一次次的折磨也不好过。
当年病发,她对外透露身染风寒,病来如山倒,又倒霉地赶上萧行误会,与她断情,回忆往昔,淮纵头疼地揉揉脑壳:“阿薛,陪我去晒晒太阳吧。”
信送到王府,萧行拆开信封,一看便愣住――信是旁人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