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萧行坦然接受某人拐弯抹角的歉意,看向淮纵,引她往寂静之地。
阿韭将折叠好的衣服递过去,萧行道:“那日大雨,这是侯爷留在王府的袍子,物归原主。呐,侯爷借了本郡主的衣服和伞,何时还呢?”
“……”
这人怎么能小气到这般地步!
淮纵打定主意不还,都给她了,还不准她私自扣下?
手摸向怀里,掏出一物:“绘衣阁转让契书。”
秀眉皱起,她道:“整座店铺都给你,以后能不能别提衣服和伞了?小气。”
萧行忽略最后那句,笑吟吟接过契书,兴致起了,刚准备调戏她两句,举步上前,眸光骤寒:“你身上哪来的脂粉味?”
变脸速度看得淮纵下意识慌了:“脂…脂粉味?这……之前走神没看路,不小心撞倒了位娘娘。”
“哪位娘娘?”
“不认识啊。”
萧行神色淡淡,亦没了方才那股好容易哄好的亲切劲,一句招呼都没打,转身走了。
走之前还正大光明将绘衣阁契书放进袖袋,眉间清冷,与人擦肩而过。
淮纵久久驻足,拐角处,萧家马车再也望不见。
一阵风吹过来,她拍拍小脸,抬袖去闻,面色露出两分复杂:都说她是狗鼻子,萧行也差不到哪儿去。
出宫前她特意迎风散了散沾染的脂粉气,饶是如此都被萧行识破。叹了句流年不利,凛春侯信步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