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如此活.色.生香要人性命的女子,此刻正光明正大地望着她:“阿纵,要.我…狠狠地要.我……”
咕咚一声。声音极为响亮。淮纵看直了眼,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
萧行藏着窃喜捉了她的手,百般蛊.惑直欲化作那块最甜最软的小点心静待人尝,含羞低柔地咬了她侧颈:“阿纵,要.我啊……”
“要要要!”淮纵急不可耐地将她横抱起来,怀里的美人似妖精一般紧紧缠着她……
主屋烛火始终没灭。
大年三十,深夜,噼里啪啦的烟花爆竹声遮去了种种不可言说的暧.昧,此间风月,是独属于两人更深层次的‘守岁’。
说不清颠来倒去闹了多少回。
天边夜色骤然被微薄的光撕开,帐里的人没个消停。淮纵埋首细致照料,萧行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离别的泪这人竟是教她换了种方式全部哭了出来。
记不得她是何时晕过去的,累到没有力气去想任何事。
夜色慢慢被驱散,淮纵屏着呼吸怂兮兮地将被‘咬紧’的指节收回,指尖弥漫水光,残留着淡淡药膏味。
一个不留神做了整夜坏事,她怕伤了萧行,红着脸代为检查清洁一番,提起的心放下去了大半。
萧行睡得沉,睡梦中拧眉轻哼,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淮纵不舍地看着她红润光洁的面容:“阿行……”
她在她耳边不知念叨了多少回,而萧行太累了。
短暂地自我检讨了一会,淮纵捏了捏她好似会发光的小脸:“这下你总忘不掉我了,保管记忆深刻。”
她得意地呲牙一笑,继续叨唠:“醒来千万别骂我,谁让你故意引.诱我,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内里是怎样的人,我对旁人正经,唯独对你坏到底,你这么好的人遇上我这样坏的人,真是亏了。”
淮纵为她掩好被角,在锦被里抱紧她:“不过谁让你喜欢我呢?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我都知道。累吧,看你还敢不敢穿成那样在我眼前晃……”
她声音弱下去:“阿行,我好舍不得你啊……”
天色渐明,淮纵抹去眼角残泪小心翼翼地掀了被子一角下榻,她精力旺盛有内功傍身,饶是酸痛,运功在身体行了一个大周天也舒缓不少。
穿好衣服,她最后看了眼萧行,依依不舍地散下帷帐:“等我回来。”
正午之前凛春侯领兵出了东城门,送行的人很多,唯独不见萧郡主,便有人猜测小夫妻不忍见分离。
文人们自诩知礼不好意思在这事上多做议论,倒是百姓们因为那些胡乱的猜想,越发敬重凛春侯府。
萧行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后。
期间阿韭几次红着脸进来,红着脸出去――房中香气四溢,郡主累得此时未醒,羞涩的同时她暗道侯爷不懂怜香惜玉。
“嗯…阿纵……”榻上的人一声呓语,手边摸了个空。
“阿纵?”萧行双目微.肿,心里顿失倚靠,整个人的精气神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
躺在那一动不动想了很久,外面阳光正盛,她后知后觉升起难言的羞赧。身子试探着动弹一下,酸痛的厉害。
“郡主?”
“别进来!”
沙哑的声音听得萧行一愣,继而叹息捂脸,阿韭掩面退去。
昨夜记忆纷至沓来,萧行好生平复了一道心跳,知道那人已经离开,她失落地坐起身,蹙着眉,心上人离去的疼比身子仿佛被碾压的疼还教人难以忍耐。
她低头打量自己,越看越羞人,待闻到那处淡淡留香的药味,脸色涨.红小声斥了一句色.胚。
都不晓得自己晕过去那些时间阿纵到底做了多少。看她如今这样,想也知道定是非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