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来的忙碌,紧绷着弦。回到自己家顿时放松地不得了,这一睡,就有种睡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萧行在她耳边发着细碎音节,有的她听到了,有的没听到,耳朵尖被蹭得又热又痒,终是挣扎着醒来,一双眸子映着晨醒时的怔然和淡淡的湿雾。
“你醒了?”
淮纵冲她笑:“你这样乱来,我能不醒吗?”
意识逐渐清明,她看着萧行敞露在外的肌肤眼神变了变,贪婪地埋在她连绵起.伏的山峦。
温热的呼吸绕着雪白的沟.壑兜兜转转,激得萧行一阵颤.栗:“怎么了?怎么上来就――”
“阿行。”
“嗯?”
“喜欢吗?”淮纵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萧行听明白了她的话,摸着她的小脑袋,笑意横生:“喜欢呀。”
无论做何事,她们都很契合。无论怎么做,都很享受。
淮纵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翻了身,有些孩子气地鼓了鼓脸颊,又登时泄了气,哼唧两声:“不想起床,不想理会朝堂国事。”
“那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赖着你啊。”淮纵依恋地在她脖颈蹭了蹭,也不知何时养成的这习惯,动不动就爱撒娇,偏偏萧行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一撒娇,她就得服软。真是命中的克星。
“那就不起床,再躺会。”
“和我说说你吧,这段时间怎么过的,做了什么。”
萧行抚摸着她的脸颊:“比起我,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过的。累不累,有多累,吃了多少苦,有没有想我,想我的时候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