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发抖,声音都好像没有影子。
宗镇轻笑着,继续顶了上去。
“妈妈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我没有伺候好妈妈?”
于是,狰狞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冲击着那可怜的小穴,撞击着泛着潮湿的内壁。
“呜!”阮白哭了:“你轻一点……”声音软软的,就像是可以任由他人完弄的面团一样可怜。
“轻不了呢妈妈。”
“……好坏……不要你了……”
这句话就像是触及了雄虫的底线,一下子就让雄虫异常愤怒。
那龟头对准子宫内壁就开始喷射了,火热的精液烫上柔嫩的膜壁让阮白失声尖叫,浑身颤抖,腿根抽搐,过量的浓精将从宫口泄露流遍阴道的每一寸嫩肉,他死死掐着阮白的腰肢,根本不让阮白动弹一下,只能无力又害怕着承受着雄虫的愤怒。
快感如同潮水要将阮白灌翻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雄虫肆意着进攻,可怜的小穴也被雄虫玩成了鲜艳的红色。
“妈妈舒服吗?”宗镇自言自语道:“妈妈一定很舒服吧。小穴都吃的好开心,就这么喜欢精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