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曾羌比岑无脏得多, 听他说脏话脸皮都不带抖一下的:“见识到了?”

抽了一口, 呛得肺管子都疼。岑无从口袋里摸出薄荷糖,倒嘴里两颗, 嚼碎吞下去:“你们跟澜哥多久了?还打算跟吗?”

曾羌敢在这里抽烟, 但不敢把烟头扔在这儿, 他用手碾灭烟头后连着烟灰都仔细地放进了口袋:“有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