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忘了,但槐玉澜一说他觉得饿了,他去洗手刷牙,连头发都梳了下,泡面他是不想吃了,他在小夫妻的冰箱里找到了他们做准备带去公司的盒饭。
他好几天没吃正经饭,现在饥肠辘辘的,都没热,扒着就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饭,好香。
陈幺吃完才想起来槐玉澜也没吃,他有点迟疑:“你饿吗?”
槐玉澜昨天下午才昏倒被陈幺捡回来,距今也就过去了十几个小时,虚弱的人就没什么胃口:“不饿。”
陈幺哦了声,见槐玉澜一直看他,他又羞涩了……可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他的电锯!
槐玉澜不想陈幺出去,但陈幺显然不会听他的,他拧了眉,陈幺也没跑远,他把他的电锯拖回来放门边就把门锁上了。
家里的吃的还能撑好久。
小夫妻被他扔阳台了。
阳台虽然挤,但还是能放得下两个人的。
陈幺跑了好半晌,一直没想起来喝水,一意识到渴,他嗓子疼的都有点冒烟,在饮水机边灌了好一会,他又想起来一件事:“你喝水吗?”
槐玉澜又烧了半夜,又缺水了:“你要喂我吗?谢谢。”
陈幺虽然不想靠近槐玉澜,但也不想槐玉澜渴着,做了会思想斗争,他还是朝那边挪了挪,槐玉澜戴着止咬器不方便,他还贴心地放了根吸管,就ad钙的吸管:“给。”
槐玉澜也没接,就低头就着吸管喝水。
陈幺抿了下唇,他看一下槐玉澜,烧到脸冒烟就看一下天花板……周而复始,他觉得槐玉澜喝得可真慢。
槐玉澜就是很会拉近距离,他明明可以自己拿着,但他就是要陈幺喂他:“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