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出去,这几人就是他的手、眼、口、腿,替他办事,替他监察天下,替他传话,替他跑腿,真要没了这几个人,他就差不多废了。
王妄知道这几人对陈幺很重要,但还是不太喜欢陈幺的态度,他的手很大,指节修长,青年揽过陈幺的脸,眯着眼看他:“怎么跟你夫君说话的?”
陈幺可不惯他臭屁的毛病,他推开王妄的脸:“别挨着我。”
王妄哼了声:“你算老几,你不让我挨我就挨了,我烦死你。”
陈幺理了下被王妄揉乱的发丝,他这时神情冷淡,声音平静,“你说什么?”
王妄:“……”
他低头,心里开始犯怵,“没……没说什么。”
陈幺懒得跟他计较,他眼睛细长,神态不是很冷,但也实在没什么温度:“他们人呢?”
王妄抬头,飞速地看了陈幺一眼,迅速道:“在黑煤窑挖矿。”
“……”
你他妈真是个人才,长生长命长寿怎么也是他身边的一把手,派出去都能当个封疆大臣使,你让他们去挖矿,陈幺沉默了好一会,“召他们回来吧。”
……
长生长命还好,他俩是暗卫出身,挖矿就挖矿,但长寿可就是个太监,他可没练过武,他被派出去时不说圆滚滚的,但最起码白白胖胖的很讨人喜欢。
一别六年,他瘦成了黑条,练出了八块腹肌,十分的威武。
福全和长寿还是友,他接到长寿要回来的消息,特意跟小太监换了班来接长寿,长生长命如之前那般不见首尾,神出鬼没。
殿前就一个黑黝黝的威武汉子站着,一身太监袍被他穿出了武状元的风范。
福全愣了好几楞,试探道:“长寿?”
长寿一声莺啼刺破长空:“阿福啊!”
他扑过去一把拎起福全,死死地把福全按在怀里,“你知道我这六年是这么过的吗?”
福全不知道,但他知道:“放开!”他锤着长寿,都要翻白眼了,“快放开。”
卫贤才得到陈幺醒了的消息,他看着在打闹的长寿福全:“陛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