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妄可不知道这点,就是知道也不在乎,他说完就笑眯眯地盯着福全,他跟师兄去山上观察过老虎捕猎,老虎抓到猎物有时候不会直接咬死,而是会玩一会,用锋利的爪子和尖锐的牙威慑着猎物惊慌失措的乱跑。

他一直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

王妄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长生又下来了,他虽然只有十一二岁,但身量已经挺高了,至少比王妄要高。

不管多大,男性对这方面总是很在意的,王妄偷偷比了下,他才到长生的胸膛,大丈夫怎么能忍的了这事!

等会儿他要吃八碗饭。

福全长寿是太监是不能近陈幺的身,他们被去了势,失了些阳气,属阴。

贴身伺候陈幺都是陈幺暗卫。

长生端起玉碗,步伐稳健地走向小榻。

王妄还在想他要是每顿都吃十八碗饭,是先长高,还是先被撑死,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后者的可能大一些,他托着下巴才回神就看到长生在喂陈幺喝药。

别的男人在喂他媳妇喝药!

他一个鲤鱼打滚就翻了起来,跟条脱缰的野马似的冲了过去:“我来。”

长生忍王妄很久了,他运气,这次他要点王妄两天。

陈幺才咽下去一勺中药,他舌尖都快被苦麻了。

“喝药还用勺子喂?你真不是故意的?”

王妄不用尝就知道这药苦,这么苦的药肯定得捏鼻子灌下去,他抢过长生的手里的药碗,自信满满,“我喂你。”

长生是忍不住了,但陈幺一直没动静,他失望的收回目光,但还是倔强地站在原地没走。

王妄教陈幺:“你捏着你鼻子,我给你灌下去,就一口气的事。”

陈幺也不想这么一勺子一勺子的往下渗,太折磨人了,但他还是没动,他眼珠也漂亮,白皙的脸颊是毫无瑕疵的玉色,睫毛乌长:“累。”

王妄都要习惯了:“这也累,那也累。”他还记得刚刚的事,“让你捏一下鼻子你就喊累,看书的时候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