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脸上还是那副愤怒的模样:“滚。”

周稷安静了下,看来他短时间是哄不好小少爷了,他摸了下项圈,还用指尖勾了下。

陈幺看到了,他又在咽口水,卧槽、我擦,好想摸摸,啊啊啊啊,真的好想摸,好欲、真的好欲。

周稷还是没什么表情,他的脸色苍白,神情冷冽,单手解下了项圈:“这个不好看,下次我做个牌子刻上你的名字。”

“或者可以挂上个铃铛。”

陈幺:“!”

妈……妈妈,他是变态,他好想看,他想看周稷一边颦眉,一边隐忍,项圈上的铃铛不停地响,“齐哥。”他简直痛哭流涕,“我要住在这个世界!”

狗狗项圈,狗狗铃铛,狗狗止咬器。

他是变态,他好爱。

Monday在门外站很久了,他一直不敢敲门,他看向周二:“老二,你觉得周已经起了吗?”

周二沉吟出声:“可能起了,但没完全起。”他左手比出一个圈,右手伸出一个中指,就那么来回示意了几下,“他们在这个……懂吗?”

Monday没说话,他在出冷汗。

周二见状下意识往回看了眼,他也在冒冷汗了:“……周。”

周稷推开了门,他没看两人:“严宇呢?”

Monday直起腰:“他很懂事,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他记得是有什么事是要朝周稷汇报的,但刚一紧张,他就忘光了……还好他已经有经验了,他偷偷瞄了眼写满字的掌心,“周,陈悬说想约你见面。”

周稷关上门:“约在哪了?”

Monday报出一个酒店名字,他还又瞥了眼掌心:“我们这次出来够久了,董事会想让我们回去一趟……当然,主要是爱丽小姐想见见你。”

他跟上周稷,“还是我们上次没处理干净的事,她抓住了我们的把柄,想跟我们交换一下我们托尔议员那方面的资源。”

周二也跟了上去,他一直在观察周稷的神情,用汉语来说就叫察言观色……他并没有观察到什么,周稷一直这样,谁都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低头,无法不感到敬畏。

……

陈悬等周稷许久了,他就见过周稷一次,隔着车窗见过周稷一次,年轻男生留着稍长的头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