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开周稷,拽着周稷的领带推着他上床,他压在周稷胸膛上:“我有哪里不漂亮吗?”他是个变态,周稷更变态,“周稷。”

周稷被压着也没挣扎,他显得相当的温顺,他不敢激动的,他怕他一激动把小少爷吓坏了,他静静地躺着,深灰色的眼眸仍然惨淡:“嗯。”

陈幺就喜欢周稷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他觉得他始终是凌驾在周稷上面的,他去解周稷的扣子:“你是怎么绑的蝴蝶结?”

他必须得占据主动地位。

必须是他玩周稷,而不是周稷玩他。

周稷回忆了下:“双手一起绑的,我绑得很对称,很漂亮的。”他声音很轻,“我还用的蕾丝丝带。”

陈幺还想做点别的,比如好好调情吊一下周稷,看看他为自己发狂、为他痛苦的模样,但是,他呼吸倏然一沉,目光不由得往下扫。

好想现在就拆礼物啊,黑色的蕾丝带吗?庞大的欲念催动着他,他感到了煎熬和难耐,于是他给了周稷一巴掌,他手下一点都没留情,周稷的脸都浮现了红印:“别骚。”

周稷挨了一下也没生气,他曾经就做过预想,他碰一下小少爷,小少爷就给他一巴掌什么的,他被打了确实会爽:“陈同学。”

他声音有点低,“你最多还能还打我两下,蝴蝶结是活结,你再去不解,它就自己开了。”

陈幺垂眼,周稷脸上还残留着指印,但显然让他颦眉忍耐的并不是这个,他这下舒心了,不是他一个人在忍、在难受就好,他都笑了。

小少爷漂亮的脸相当的嚣张和跋扈:“周同学不是要送我礼物吗?怎么能亲自打开呢。”他用指尖碰了下周稷的唇角,“这样真的太失礼了……我期待好久了,很想亲自打开礼物,周同学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周稷体寒,很少出汗,他闻言抬起眼,细碎的额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满了汗,他渴望许久的人就趴在他胸膛上,跟他说着一些很亲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