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但有些人觉得他很惨,还用那种同情的视线看他,仿佛他好像过得很悲惨一样,他实在是不能理解。

他觉得如果真的同情他,那最起码把他当个正常人来看。

但他理解小少爷的冷淡,他还很喜欢:“这当然不关你的事,我是在肯定你。”

一直平而缓的语调倏然一转,带了点笑意,“我是很贱,小少爷可以随便玩我。”

陈幺:“……”

怎么又扯到瑟瑟上了,他瞥了眼周稷,“你要有病就离我远点。”

怎么有人要被人玩还这么激动,神经病。

周稷看到来接陈幺的车了:“陈同学。”

陈幺本来不想搭理周稷的,他觉得周稷有点变态,他只是威胁周稷要打断他的腿,这个变态主动提出可以割掉他的舌头。

但周稷叫他陈同学,很多人叫他小少爷,但就周稷一个人叫他陈同学,这样的称呼对他而言是有些新奇的,他懒懒地应了一声:“做什么。”

周稷凑近陈幺,他的掌心揽住陈幺的后脑勺,和他贴着额头,唇瓣挨着陈幺的唇角:“就要一晚不见了,我会想你的。”

“可能明天你会找人打断我的腿,但现在我还是想亲你。”

“可以吗?”

就分毫之差,周稷身上的气味很好闻,至少陈幺是很喜欢的,他的胸膛靠到了周稷的外套上,清晰地感觉到了些许暖意。

呼吸间的皂荚味清新,周稷那张苍白英俊的脸离他很近,心跳声忽然放大,占据他满个胸腔,他从未如此紧张,先起的竟然不是厌恶,而是慌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