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

陈幺没回答,他起身,路过周稷的时候直接伸手拉着他的衣领走,周稷被迫低头,被牵了一路。

虽然是被牵着,但他挺高的,并不显得弱势,他的步子甚至都没有乱,这时候还有点闲庭阔步的悠闲。

这时候厕所还有不少人。

陈幺踹开一个隔间门,把周稷甩了进去,他逼周稷坐到马桶盖上,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这账我们怎么算?”

周稷没答话。

他的脸跟陈幺截然不同的观感,这是张冷淡、阴翳,又有点性感的脸,他的瞳色深灰:“我怎么惹到了你了?”

你害我被打,还让我想你的鸟!前者的事陈幺基本已经淡忘,午休后看到的那一幕却要印刻在他脑子里。

他无法不去想周稷的鸟,他攥手,疼痛的同时又感觉到羞耻,腕带是纯黑的,他手指却很白:“周稷。”

周稷往前靠看下,陈幺没抓到周稷的衣领,他的指尖掠过周稷的下巴,肌肤相触,他指腹感觉到一阵酥麻。

周稷早就看到了:“受伤了?”

他说着,还要去拉在陈幺手掌上卡着的腕带……被躲开了,小少爷猛的收回手,愤怒地望着他,他语气还很平静,“怎么了?”

自己都要揍他了,周稷还问他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