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毫不避退地看着她:“当然,首先你得有爸爸。”
大家都低低笑了起来。
黎老爷子的风流史一向为人津津乐道。
人家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是京城一套,申城一套,港城一套。
现在年纪大了,黎老爷子基本都住在港城,早就不回来了。
甚至公开发表过声明,和她们母女断绝关系。
等于是没爸爸。
黎汀讨厌被人提这件事,当下便涨红了一张脸:“你......”
姜枝继续开大:“都快三十了,大脑怎么还没发育呢,真邪了门了。”
卓歆给她舀了勺猪脑花,“黎汀你尝尝,正好补补脑。”
黎汀:“......”
作者有话说:
新文已开求收藏:《金屋一梦》总要去爱一两个混蛋。
文案:
直到遇见沈筵。
苏阑才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就是为了让你见世面的,教会你永远别心存妄想。
那次再普通不过的酒局,苏阑临时折返,分明就听见沈筵对人言:“老爷子心里明镜儿似的,难道我还会娶了她不成?”
一瞬间,她对这段关系的喧嚣与嘈杂、落纸云烟、玉厄无当、嚷闹和诅咒就全都了然了。
离开沈筵的第五年。
苏阑作为投行的项目负责人,在一次商业会晤上,再度碰上了这位京圈太子爷。
主办方不明就里地介绍:“沈先生,这是美林资本的苏小姐。”
苏阑装作不认识,礼节性的伸出手,“幸会。”
那位不可一世的太子爷转着手上的蚌佛,没有和她握手的打算,一改昔日的温和端方,在众人错愕不已的眼神里讥诮着开口,“捉迷藏好玩儿吗?阑阑,怎么又不躲了呢?”?
chapter 4
一顿饭还没吃完,姜枝就以还要排练为由告辞了,她先去了洗手间,再出来时门口多出道颀长身影。
程隽礼闲散地靠在车门旁,双手插着兜,眼尾上挑着,看什么都不屑一顾的模样。
沉稳端和中是对万事万物的淡漠。
姜枝还犹豫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再走。
他已经出声了:“上车。”
“不......不用麻烦了,我打车就好。”
程隽礼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的情绪:“我还有场酒会,顺路。”
姜枝考量再三,还是坐上后座:“谢谢。”
“我是司机吗?”
“???”
“坐到前面来。”
姜枝重新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密闭的空间让人难受。
就这么坐着实在太遭罪了,她顺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程总还挺忙的,一晚上俩酒局。”
程隽礼睨了她一眼,话中透出浓浓凉意,“我们不是称呼程总的关系。”
但......好像也不是可以顺路同行的关系。
姜枝折了个中,把称谓改了改:“说的也是,程学长。”
又是一阵长久冷场。
很诡异。
从前姜枝的话很多,大大小小的事,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
砸的程隽礼一见了她就头发蒙,说的还都是些鸡零狗碎的绯闻。
而她根本不担心这些八卦会从程隽礼这里流传出去。
因为程隽礼从一开始就没有在听。
真情实感的只有姜枝一个人罢了。
就像她说:经济学院盛传系花劈叉踩的两条船,在一个夜晚不小心撞上了,俩富二代当场绿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