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他从未给过一份安定。 “从前种种,都是我的过失,请你原谅。” 程隽礼清清淡淡地说。 姜枝的双手无意识地垂落。 她被吓得不轻,也被惊得不轻。 这是盛气凌人的程隽礼能说出来的话? 姜枝稳了稳心神:“你的道歉我接受,这还是你欠我的。” 她拿起包,“但结婚没必要,因为......我不想嫁你了。” 程隽礼遽然抬头,多年的沉稳自持让他尚能勉强维持风度,但却心慌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