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
难道真是岁数到了要结婚了?
真结了就好了,省得卓珩惦记。
第四幕终了的时候,姜枝优雅熟练地捏着裙摆屈了屈膝向观众致意,场下响起如雷掌声。
姜枝回到后台,女二正烦躁地扯着头上的黑羽毛,她不知道为什么姜枝没半点反应,还是她发现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要姜枝告到团长那里,以姜枝口齿伶俐的程度,和团长一直以来的器重,足以毁了她的前程。
以后在圈子里就没法儿再混了。
姜枝走到她后面,她想要起身与之对峙,却被摁在椅子上。
“很奇怪吧?我明明喝了那杯水,却没过敏,你想要知道答案吗?”姜枝用力扯下了她的耳环。
女二耳垂上渗出血珠,她吃痛地捂住半边脸。
“那矿泉水早就被我换了杯新的,只身在外多年我什么没见过?”姜枝将她的耳环丢在妆台,嫌恶抽出湿巾地擦了擦手,“但凡脱离了我视线的东西,哪怕只有几秒,我是不会再放进嘴里的。”
在维也纳独自生活了三年,自我保护已经成为本能。
前面二十二年她甚至没有洗过一件衣服,可到了维也纳连水电煤怎么交都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