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程隽礼摇头:“知道她还能是这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吗?”
韩叙想了想也是,从姜枝回国以后,不知道被程隽礼保护的有多好,日常出行有保镖在后面跟着,连司机也是精挑细选的,甚至给姜枝的大学捐了两栋楼,就为了院方能多照顾她一点。
程隽礼看了眼船尾,姜枝正被人群簇拥着观赏她脖子上那条价值不菲的二十克拉蓝钻项链,还是刚才在房间缠绵过后出门时程隽礼亲手给她戴上的,她本人则一脸得意。
姜枝永远是小孩子脾性,虽然在维也纳和纽约历练了一圈回来,但骨子里还是那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被夸两句就飘飘然起来。
恰好这时姜枝回过头来看他。
发现程隽礼正在看着自己,便弯起嘴角冲他甜甜笑了。
程隽礼也回以宠溺一笑。
这一幕毫无保留地落在了韩叙眼里。
他说:“所以你就为了姜枝,连这十几年来的仇恨和精心筹划的大计都可以放下是吗?她知道你这么爱她吗?”
程隽礼:“不用她知道,她只要在我身边,她只要是我太太。”
韩叙和程隽礼是从小学一路同班到大学的患难弟兄,如果说他对程隽礼的了解只有七分的话,那就没人能及格。
程隽礼此人从小就性子沉静,都不用凑近就能感受到他身上浑然天成的清高,也从来不屑与人争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