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枝的心里建起一座牢不可摧无人能攻克的城池。
这座城的名字叫爱。
程隽礼再也抑制不住,听见这话,心都酥了,几乎要在她面前失度。
他急切地吻上姜枝的唇,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吻着她就往卧室走去。
姜枝浑身软的只剩腿还能动。
故而一双脚胡乱蹬着,“我们还没吃饭呢。”
姜枝原本以为接个吻就能了事,万万没想到会发展到卧室里来。
笑死,但凡跟这张大床沾上了半点关系,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了。
果然。
不出她所料。
程隽礼一面解着她长裙后面的系带,“可我等不及了。”
江畔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四周黑漆漆的,静得隐约能听见水流声。
姜枝衣衫半褪地侧躺在程隽礼怀中,只能瞧见他下颌的轮廓,可他的手却藏在毯子下,一寸寸慢悠悠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有些痒,却没有力气阻止他,甚至伸手摸一摸他脸,都抬不起手来。
程隽礼还溺在方才的余韵中没有回神,心里惦记的却还是刚才那件事,他说,“当年你家查清我身世的时候,就没有人让你不要嫁给我?”
“当然有了,全家都反对的厉害呢,但我不听。”姜枝的嘴唇贴着他的侧颈,说话的时候有温热的呼吸绕着他的脖子。
程隽礼蹭了蹭她的脸,他完全能想象姜枝以一己之力在家排除众议的样子,一脚踢翻所有的规矩,铁了心的要违逆父母和他这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订婚。
程隽礼的手来回滑过她腰腹间,“那枝枝是怎么说的呢?”
过了好一会儿,姜枝才慢吞吞地说,“我说,老程是私生子不更好吗?这样他更摆脱不了我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程隽礼绕着她的发梢,心里温澜潮生,“嗯,枝枝最聪明了。”
姜枝微动了下身子,“卓珩的事你有法子应对吗?”
程隽礼轻笑,“你老公能是任他拿捏的人吗?”
趾高气昂的语气,让姜枝放下了心。
姜枝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
在她的久远印象里,卓珩一直是个温润君子,向来对人也是彬彬有礼,根本不与人相争的。
他突然间对程隽礼发难是为了什么?况且他已经是蔚然集团的驸马,林心越手中的集团股份应该不少。
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勾当,对他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吗?
程隽礼直言不讳,“为了心中那点子难平的欲望。”
“可他看起来没有什么世俗的心愿。”姜枝对卓珩还是有几分了解。
程隽礼拨开她鬓边的碎发,“他一直的心愿不是你吗?”
姜枝微微侧过头,“小时候的笑话你也当真?”
“笑话也好,真心也罢。”程隽礼展臂将姜枝搂得更紧了些,“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姜枝被抱得太紧喘不过气,“说话就说话,你不要动手。”
程隽礼嗤笑一声,“抱你去洗澡吗?”
没成想在浴室里他还不老实,姜枝拗不过,又由着他要了一回,这次彻底瘫软在了浴缸里。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姜枝一边绑起八分干的头发,一边系上披上浴袍,“能和你商量个事吗?”
程隽礼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你说。”
姜枝索性豁出去了,“以后做这种事,能在晚饭后吗?”
真的会低血糖好不好?她不想有一天低血糖发作送去医院,医生问起病因的时候,程隽礼在旁边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没吃晚饭我们就同房了。】
那她宁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