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妈要没些宽慰自己的洒脱本事在身上,这几十年还不知怎么过。”赵院长一边说一边拍着姜枝的手, “咱们女人这辈子啊, 要是遇上个真心疼你的丈夫还好, 要是命不好没遇上,终究还是要自己想得开立得住才是。”
“是啊,您说的对。”姜枝不能更赞同这话, “那我就先告辞了, 今天麻烦赵姨了。”
她快要走到门口时, 赵院长又叫住了她,“听说你嫁给程印的独子了?”
姜枝回头,粲然一笑,“他本来就是我未婚夫啊赵姨。”
赵院长说,“看得出来,他对你很不错,你很幸福。”
分明是一句带着褒义的陈述句,姜枝却听出了淡淡的哀婉之情。
还没等姜枝说话,赵院长又开口道,“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嗯。”
和来医院时的沉重心情不同,出妇产科大楼的时候,姜枝整个人都格外轻飘飘的,嘴里哼着歌都能跳起来。
可就在她走后不久,文立从赵院长办公室的里间走了出来,递给她一个纸信封。
文立微躬着身子,“今天有劳赵院长了,以后不管谁来问,您都只管这么说。”
赵院长根本也没有打开看程隽礼给的支票是多大数额,只是叹息着说,“我也不算帮你们忙了,我何曾点了郑婕的名吗?我说的一直是你妈。”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看着何颍怎么和姜书记勾搭上的,也是看着何颍一次次偷偷摸摸的来产检。
直到生产的那一天,何颍前脚破了羊水被送到医院,后脚程家人就跟来了,看那个架势像是要拼个鱼死网破。
一直都没有露过面的姜书记破天荒地出现在了产房门口,也不知用什么和程印做了交换,程家的那些保镖竟然就匆匆忙忙地出了妇产科医院。
赵院长只管生产之事,也弄不清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只知道从那一年之后,程家就忽然间财源广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