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总算趴在他肩上哭累了。 程隽礼仔细给她擦着眼泪,“不哭了好不好?” 姜枝打了个泪嗝,“你、笑、什、么?” “不容易啊,我家枝枝总算不端着了,说出来好。” 姜枝又捶了他一下,“我没原谅你啊,还生着大气呢。” 程隽礼笑着受了,“是,在你面前我永远是戴罪之身。” 在淋了一场大雨,又哭了大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