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他的风格。

“我刚才把那袋血……”

沈酌话没说完,后颈传来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白晟一手按着他后脑迫使他转过头,颤栗炙热的吻迎面而来。

唇齿气息交融,恨不能融入骨血,再也不分离半寸。

那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恐惧。

他们两人都跪在地上,额头相抵,衣着凌乱,急促地喘息着。白晟五指插入沈酌黑发间,似乎是想像平时那样轻佻又若无其事地笑一下,实际却连指尖都在发抖,半晌才强迫自己勾了勾嘴角,语调沙哑不稳:“……对不起,我千方百计想早点来接你,但我怎么都想不出任何办法……”

数日折磨险死还生,沈酌消瘦到了有点憔悴的地步,但神情仍然十分沉静,垂下眼睫在白晟唇角上吻了吻,轻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如果我当时没被荣亓附身,如果你没有暴露出时间之枪……”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沈酌加重语气重复,指腹抚过白晟侧颈擦刮出来的血痕,说:“我不是为了其他任何原因去逆转时间的,只是为了挽回我自己的爱人。”

“……”

“是我自己愿意的,白晟。”

沈酌从敞开的衬衣领中拉出一根闪光细链,尽头坠着一枚素净戒指,与白晟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恰配成对,岁月打磨过的温润微光映在他深邃眼底。

“我一直都很愿意。”

仿佛灵魂最深处某个缺口终于填满,心脏轰然迸发出滚烫的洪流。

――“我愿意保护你,追随你,直到未来终有一日你我共同迎接死亡……”

“你愿意让我也成为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