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话来。

“一天24个小时,你有23个小时在为傅琛卖命。”沈酌仿佛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岳处长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最终只摇头呼了口气,摸出剩下的半包烟扔给白晟,示意白晟让岳?r抽两根缓一缓。

“我去洗个手。”沈酌脱下刚才扇苏寄桥耳光的左手套,随便扔进垃圾箱,转身走向电梯。

结果沈酌背影这边一消失,那边白晟立刻把沈酌那半包烟揣进了自己兜里,然后鬼鬼祟祟招手叫来相熟的监察员,强行抢走了人家的烟,抽出一支来亲手塞进了岳?r嘴里。

“……”

岳?r被迫咬着人家监察员的烟,简直要被满心苦涩吞没了:“那只是半包烟而已,你至于吗?!”

白晟亲手嚓一声点着打火机:“我不会给你把烟盒一路带回家去压在枕头底下藏一辈子的机会的。”

岳?r:“………………”

?

监察官办公室里,水龙头哗哗作响,将沈酌十指上泡沫冲干净,露出光洁如玉般的指节。

下一刻,他抬起头,镜子里映出背后一道无声无息的身影,是白晟。

“把岳?r送走了?”

沈酌关上水龙头,刚要去取毛巾,却被白晟从身后伸手抓住了,干燥修长的五指与他湿漉漉的手指相扣。

紧接着,双S温热结实的身体也靠了上来,不轻不重地把他压在流理台边缘。

“怎么了?”沈酌看着镜子里的倒影问。

因为身高差的缘故,白晟可以很轻易把脸埋在沈酌侧颈间,仿佛突然对大监察官身上冷冽的气息产生了某种兴趣,逆着侧颈皮肤一路嗅到脸颊,挺直的鼻梁摩挲在沈酌鬓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