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男人都不太尊重女性,但司念认为,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但被人侮辱骚扰,那可是一辈子的阴影。
勇敢的人或许还敢回击,可她曾经却并没有这样的勇气。
能在这个时代敢于站出来回击男人,司念觉得李艳红是个比较勇敢主观的人。
这样的人才不会吃亏。
越胆小别人越觉得你好欺负。
她相信,周越深应该也不愿意看自已手下的人被欺负。
虽然李艳红说话可能有些不大好听,但她能在原工厂得罪人的情况下做那么久,也是有自已的本事的。
她这话一出,顿时让李艳红红了眼眶。
她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快就看穿了自已,能理解自已。
明明刚刚自已还看她不顺眼,把她当竞争对手去对待。
李艳红满心羞愧,“我脾气不大好, 但是我也不是不懂分寸的,有些客户喜欢动手动脚,说话也难听,即便是知道我已婚有子还对我进行骚扰,我自然不会对他们客气。”
“你说的对,工作是工作,自已是自已,我对工作认真,但影响到了自已的生活,我不会选择忍让。虽然我们是业务人员,确实是要悉心服务客户,但我不认为这需要出卖自已的身体和自尊去换取一个合作的机会。”
她之前便是这样和领导说的。
可领导怎么回的,说人家摸你一下又不会少块肉,矫情什么。
人家比她漂亮的都没她清高。
这让李艳红难以接受。
司念微微点头,没说话,她看向一旁的周越深。
周越深拿过一旁的杯子,又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他的手很大,手指虽然修长,但也粗粝。
有些黑,肤色却很均匀。
骨节分明有力。
司念很喜欢周越深的手,因为总是滚烫,冬天抱着她的时候,很暖。
她伸手接过,抿了一口。
心也跳了一下。
两人一直都喝着同一个杯子。
周越深收回目光。
看向两人,没有多说。
“就你吧。”
李艳红还是难以置信,像是被天降馅饼砸中了一般。
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震惊过后是狂喜。
激动地望向司念。
就差给她跪下了。
一旁的王巧梅脸色却是难看, 难以接受的道:“怎,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我还帮你说话,艳红那样说你,你居然选她。”
她不愿相信,自已帮司念说话了,却没有被选中。
反而选了嘲讽过她的小姑。
王巧梅心里很难接受这件事。
司念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和不甘心,顿了顿。
道:“这跟她怎么对我的没关系,我们要找的是业务人员,公与私无关。”
“你是帮我说话了,但是这不代表就必须选你。”
“你没发现,自已有很大的问题吗,当被男人嘲讽侮辱的时候,你第一反应是羞耻和自我怀疑,你不觉得辱骂了自已的人有问题,反而在自已身上找原因。而李艳红则相反。”
“你的性格,我觉得你并不太合适做业务员。”
王巧梅依旧难以接受,道:“人家说的确实是也没说错啊,毕竟这一行很多人是这样。”
司念无言了。
连她自已都是这样认为的,连自已都瞧不起自已的人,她还能说什么呢。
王巧梅看她不说话,又觉得自已说对了,道:“你和艳红同样的观点,是错的,因为你们这样的脾气很容易得罪人,艳红就是这样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