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月光撒进的书房中,也不知“夏侯亦”何时回来的。
楚螭儿倒是没有被吓到,毕竟男人前阵子走之前就开始忙的整夜坐在书房里处理事物,她甚至没有怀疑仅有点点月光透进来的房间,“夏侯亦”为何连个蜡烛都未曾点燃。
定定的站了一会,楚螭儿见对方始终未曾放话,她犹豫了些许,还是选择主动乖巧的走上前去。
坐在书案后面的人影见此不禁略微警惕,他手里已然捏好暗藏的迷针,准备在被楚螭儿发现身份前将其弄晕。
哪怕在黑暗中,男子都能看清楚螭儿因为困顿逐渐迷茫的双眼,对方身上透着的无害气息,最终也没有让他将手里的细针扎出去。
男子暗地里的举动,楚螭儿是半点也不知,她动作极其自然的走到对方面前,手脚并用的爬到对方略有些僵硬的怀中,随后闭上眼靠上了男人隔着衣物的结实胸膛。
不过紧跟几秒,楚螭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强撑着困意抬起头,主动亲了亲对方的薄唇,才再一次靠在了对方的胸口。
当然楚螭儿的这些行为都是夏侯亦慢慢养成的,他每次回府或者在书房都会让楚螭儿主动做这些事。
她刚开始也不肯,只觉得夏侯亦是坏人,让她做这些都是在欺负她。
但经过几次男人真正的欺负后,楚螭儿才乖乖听话,渐渐的便习惯了每次见到男人,她都主动送上唇肉去讨好,夏侯亦自然也高兴,床事上多少会顺着自己乖巧的小妻子少弄几回。
嘴唇上还有楚螭儿刚刚亲吻过的触感,怀里是对方柔软纤细的身子,男人感觉自己被贴着的胸口处逐渐传来愈加强烈的心跳。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是毫不知情,她倚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处,双眼闭合已经处于半梦的状态,嘴里还不忘小声嘟囔了一句:“夫君…螭儿想吃桃花酥了。”也不知是说的梦话还是怎的。
而自楚螭儿靠近便僵硬着身子的男人头一次经历如此不知所措的事,再听到怀里人娇软的声音后,他顿了片刻,才用低沉的声音回道:“好。”
只不过那时的楚螭儿早就睡了过去,自然听不到那句明显不属于夏侯亦声音的回答。
楚螭儿一张俏丽精致的面容没有丝毫的防备,躺在男人怀中睡得格外香甜。
男人愣是坐了一会才有所动作,他手臂缓慢收紧,将楚螭儿抱的更近了些,随后才低头仔细打量怀里人儿安适的小脸。
夏侯赴不是没有见过美人,只是他头一次遇到只看了一眼便令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美人。
那天撞见夏侯亦与对方的夫人在院落,他自是知道两人在做什么,他当时惊诧害羞的举动,自然符合夏侯亦自小到大所认识的堂弟性格。
但当时其实很大一部分是他自己瞬间的反应,甚至等他跑回到厅堂坐在椅子上,下身的丑态依然需要他用手挡一下才能不被旁人发现。
作为“夏侯赴”虽二十有三还未享过鱼水之欢,但之前做任务时,这些事情自然见过不少,并且比这还要淫乱的多。
只是他从未有过旁的心思,身体更起不了任何反应,但自撞见过夏侯亦与这小姑娘的事后,当晚夏侯赴便做了一个极其淫乱的梦。
梦中同样是白天他所看见的一幕,只不过这一回,他以第一视角变成了将军府的主人将楚螭儿搂在了怀中。
随后梦里的他自然抱着小姑娘软软的身子,从里到外吃了个遍,等醒来时发现他竟丢脸的在睡梦中遗了精……
当然他事后还是没忍住,动用关系暗中去调查,以他的手腕想要将事情来龙去脉完全查清楚绝对绰绰有余,这也让他发现了夏侯亦与楚螭儿之间并不是两情相悦。
心思单纯且良善不求回报的农夫救了重伤即将死去的蟒蛇,结果这条大蟒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