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你上药。”

贺休没想什么色色的事,他是真的担心。

他觉得陈幺很不会照顾自己。

提起这事,陈幺的声音也有些不对:“不用了。”他眼皮很薄,像两块润润的薄玉,在灯下泛着微弱的光,他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道,“我没事。”

很奇怪,他竟然也会感觉拘束。

“不用我去?”

贺休还是忧愁:“那你自己上药了吗?”他真诚的苦恼道,“跟老师的比起来,我的好像有点大。”

陈幺:“……”

你在狗叫什么?你在狗叫什么?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贺休说完就意识到了,他都结巴了:“我、我不是。”他声音越来越低,“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老师的精致……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