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他像是失望,又像是愤怒,“你就这么……你贱不贱?”

陈幺没跟贺休搞,但确实起过念头,他倏然挥开江绕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本来就脆弱的心理防线似乎要彻底坍塌,他无法面对自己,一直积压的厌恶到了临界点,竭尽全力、歇斯底里,“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