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他也没想着要了。
从陈幺家出发的时候他就把袖扣连同衬衣一块丢掉了。
偷偷跑回去捡的。
这可是槐玉澜的袖扣,要不是衣服不好藏,容易被发现,他想把衬衣都捡回来。陈幺知道自己变态,但不想被槐玉澜知道他变态。
他抿了下唇,没好意思说。
槐玉澜从来不逼陈幺:“喜欢可以跟我说。”他总觉得陈幺乖得有些可怜,“现在这些都不值钱了,我们能捡好多。”
陈幺总觉得槐玉澜有时候用词就挺微妙的,比如这个捡字,他抬起眼:“我喜欢你戴过的。”
他只有左耳有耳洞,刚好袖扣有两颗。
槐玉澜袖扣上的宝石应该很名贵,镶的都是活扣,一个被他改成了项链,一个被他改成了耳钉,他掀起耳边浓密的发,露出了蓝宝石耳钉,“好看吗?”
不是好看,是色情。
捡他丢掉的袖扣,改成耳钉戴着,还在这时候告诉他,问他好不好看,就很色情。槐玉澜用指腹揉着陈幺的脸颊,玩出了些许胭脂色:“小幺。”
他到底是个男人,“为什么要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