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淌口水的小gay,群里天天发起投票说要跟槐老师怎么玩才算爽。

其实也不用玩什么花样,能被槐老师抱着干一次,这辈子就算是活到头也值了。

陈幺也淌过口水,他也想被槐老师……洗澡就洗澡,怎么能发烧呢。槐玉澜出道七年,其实没有传过绯闻,不过他还是被公认为直男。

槐老师也就对女性体贴点,对男性一直是不苟言笑的。

头发长就不好洗,陈幺以前觉得头发擦不擦都行,反正没一会儿就干了,现在他是真的擦头发了,不只是擦,他还得拧一下。

槐玉澜之前就有过感觉,只不过他那时候实在是他太虚弱,没办法搞而已,他现在其实也很虚弱,不宜乱动。

到底是单身了二十多年,压一压欲望还是可以的。

阳台上的小夫妻被陈幺灌了好一通水,精神头好了一点,但他们的脑袋都被盖住了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但可以听。

屋里除了陈幺好像还有个人。

应该是个男人,他说话声很有磁性……还有点耳熟。耳熟归耳熟,他们一时间也没往槐玉澜这个人身上想,他们就是在想,他们的这个邻居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锁链的动静还是很好猜的。

扛着电锯救他们于水火的好邻居,好像抓了个人拴起来了。

这好像是犯法的……也不是他们想太多,操心太多。

他们毕竟还没经历过真正的末世,还是有道德的。

总结一下,好消息,他们被人救了,坏消息,救他们的疑似是个变态。小夫妻一边感激,一边害怕,一担心自己的命运,一边又为那个可怜人感到不幸。

虽然他们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他们还是挺忙的。

陈幺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有十分钟用来洗头发,有三十多分钟用来穿旗袍,倒不是旗袍有多难穿,主要是心里那一关比较难过。

磨蹭了好半天。

他还是系上了盘扣。

九月份的海市,还是要开空调的,陈幺被冷空气冲了下,就抱了下胳膊,他磨蹭那会儿,头发其实快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