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是知道的,“我就是来顶班的,你不用特意关照我的。”
当着他这个副厂长的儿子的面公然说自己是来顶班的,宁霄把头埋得低了点:“你是宁婉的朋友……应该的。”
不是,他其实是来找宁婉算账的,他不是因为陈幺是宁婉的朋友才想关照他的,但现在这个借口比较好用,“你不用客气。”
陈幺就不是个客气的人:“生煎和海蛎粥。”
宁霄还在想陈幺再不同意的话,他要怎么办:“啊?”
陈幺的脸庞白皙,睫毛浓长,眼角弧度圆润,他乖的时候就有点清纯娇憨,他屈膝,黑T下露的一截手臂细白:“不跟你客气。”
大概就是被击中的感觉。
宁霄迅速低头,脸发烫的同时又在笑:“哦。”
……
宁霄只是土,并不抠。
至少比明渡大方多了。
宁霄都没问陈幺要是什么口味的生煎,他各点了一份,他还点了下店里招牌,听说是空运的乳山生蚝,一只就要大一百。
他是有钱,但还是觉得有点贵,可他大方。
宁婉是朝九晚五,五点准时下班,陈幺四点五十八就在掐点了。
宁霄饭量大,他不饿也能吃,带的东西都没浪费,他见陈幺起身:“你要走了吗?”
陈幺是得走了:“你不下班吗?”
宁霄还有事,但陈幺一问他:“下、下。”
陈幺还是第一次来魔都,他想逛逛,他就按捺不住自己骚动的心:“你对这儿熟吗?我刚来,想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