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彻底静止了。

陈幺翻了翻,无数次想跟周稷发信息,又无数次拉下脸,哼 朢 憂 ????????? 怤 镄 整 理 ,凭什么是他先联系周稷。

严宇看着定位:“我朋友说周稷在一个射击俱乐部。”

他们现在在蒂华纳上有名的三不管地带,行人们来去匆匆,还有些人一直盯着他们这两张华裔面孔,似乎在蠢蠢欲动,但当他们看见他们进了射击俱乐部后又纷纷作鸟兽装散开了……说实话,他心里并没有轻松,他心里更沉了,“陈哥,这里好像有点乱,咱们等会儿收敛点。”

陈幺进门就看到了电梯:“他在几楼?”

“周稷在五楼。”

严宇见陈幺一点都不意外他知道的这么清楚,“……不是,陈哥,我。”

“你那朋友偶然碰见周稷一次算了,两天过去还能碰见?真当我傻啊。”陈幺并没有生气,相反的,他有点高兴,周稷果然贱的离不开他,人都走了,还留着眼线看着他,“他都让你干一些什么?”

五楼到了,不愧是最富贵的顶层,大厅都建得金碧辉煌的,一些人围着灯光有些暗的吧台或坐或站着,用各国的鸟语聊得热火朝天。

陈幺把听不懂的话统称为鸟语。

吧台最里面坐着一个看不太清脸的人,他手边有一杯酒,头顶光线昏暗,就连背影都英俊到窒息,陈幺都不用多想,他走过去,都没打招呼,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不是跑了吗?你知道让我亲自过来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巴掌声要说不是很响,但吧台这边,无论是什么人种都安静了下来,严宇都看到有人往西装里面掏了,他隔着老远都能认出那是枪的形状。

操,陈幺疯了吧,他不知道周稷现在混得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