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沁湿,连冰冷的墙边也不能让这灼热感缓和半分。
这样的情况,顾黎实在是熟悉。
像是她前些天才度过的发情期,浑身都在渴望着被触碰。
素白的手已然克制不住的自己揉捻住胸前的软乳,她死死的咬着唇,才没把嘤咛泄露出声。
红色的长纱被一路撩到腰间,早已品尝过欲望的身体已然迫切的渴求些什么。
纤细的手指隔着几层布料,摩擦着阴蒂。
像是着火似的用着这微薄的快感来换取平静。
可怎么都不够,哪怕是手指插入到湿润的小穴,也还不够。
顾黎的神经甚至要分出一点给门外,随时警惕着,要是真发生了意外,她该怎么处理。
在这样紧绷的神经下,顾黎根本没办法到达高潮,湿黏的指腹沾染上透明的淫水,只瞧那内裤愈来愈湿,双腿间越来越痒。
可这份燥热却没法缓解,四周信息素安抚的效果越来越差,顾黎再忍不住,把第二瓶信息素打开。
浓郁的雪松香让顾黎几乎沉浸于此,可对比汹涌的热意,这份安抚还是太少。
转眼间的功夫,顾黎就忍不住又掏出了最后一瓶信息素。
此时若是有人能打开屋子,就能瞧见这小屋内的一片春情。
逼仄的杂物屋,在杂物堆砌的角落里,一个Omega抵靠在角落,肌肤曝露出的地方只有零星几点没有被灰烟沾染。
亮片的红纱裙摆也难逃烟灰的触碰,落下一片片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