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开口道:“口渴。”
闻泊绥朝着屋内看去,起身给她倒了一杯,只喝了一口,顾黎就推开了:“热,要冰水。”
嘴里的水分明只是常温。
顾黎躺上床之后不过片刻,一直迟钝的难受很快就找了上来,整个人像是被火烤上了似的。
她想起之前闻泊绥易感期的时候就是这样,浑身火热如岩浆,现在她也能体会到是什么样的滋味了。
在顾黎的再三坚持下,闻泊绥只能下楼给她拿冰块,她连梁雨也不想喊上来。
整个屋子,她只想留下两个人的味道。
原本放在楼梯间桌子的玻璃水壶,如今倒真派上用场了。
等到闻泊绥把冰水拿上楼,一下就闻到了从那虚掩房门里钻出来的味道,属于顾黎的花香已经溢了出来。
他推开门,房间里的信息素蜂拥而至。
地上散落着她随意脱下的衣服,顾黎赤着身子,漂亮娇小的脚丫踩在地毯上,不过下楼的片刻功夫,屋内就满是她浓腻到极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