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之类的，都有涉及。”

顾黎第一次听，很新鲜。

“Alpha天生就有精神力，所以在学习这些东西的速度会远超Beta，每个等级间的压迫感都不一样。”

苏教看了看顾黎：“你身上除了信息素，还有一股高等Alpha的精神力在。”

只要靠得近了，就能立刻感觉到。

顾黎低头看了看自己，着实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她光觉得舒服了。

不过她还记的一开始进入场馆空气中飘散的味道，难闻又难受，所以倒没反驳苏教的话。

一直练到晚上，直到闻泊绥来接顾黎，顾黎才笑眯眯的跟苏教拜拜。

上了车，顾黎的手指捏了捏闻泊绥的手掌，瞧着渐行渐远的射击馆，她突然开口：“大人...那个苏教练真的没问题吗？”

手掌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把玩，闻泊绥抬眼看她：“什么问题？”

顾黎勾住了他的胳膊，吮着他身上的味道，缓缓放松身体：“就是感觉不对劲啊，这是一种感觉，虽然她给我解释了，但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她阖着眼说道：“会不会是反叛军？我这些天在她面前都演着戏呢。”

时不时流露出一点落寞，有时候沉默的练习，压抑着本性，努力塑造出那股淡淡的幽怨。

闻泊绥嘴畔微动，捏过她还在不停揉弄着的小手：“我会去调查一下。”

其实根本不用调查，那人就是闻泊绥让余老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