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闻泊绥在走进死胡同,她也是。 再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对一切淡淡的厌烦感。 这不对劲,起码对她来说不对劲。 她不是,这样性格的人。 丧失奋斗、拼搏、不甘心等一切驱使着她的积极动力,她变得容易放空、发呆、以及看什么都无所谓。 房门发出声响,撑坐在软榻上的少女抬起头,正对着门口。 男人高大冷峻,军装笔挺,不过肩上沾上了毛毛细雨,瞧着刚从雨里进来。 他甚至来不及换了衣服来找她,眉心紧皱着望着她,大步的走上来,阴沉着一张脸,到她面前:“又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