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待珍宝,可肏干着蜜穴的力气却像是要把她干死了似的。 她还有机会吗? 还有机会逃吗? 哪怕被操干的身体陷入欢愉,顾黎也在想,她像是困兽撞进了窄巷,想要找到一个出路。 顺从着他,他还会相信吗? 鸡巴顶撞在花穴深处的肉芽,顾黎猛地惊喘,闻泊绥的嘴含住了她的耳朵,“阿黎,是不是又在想,怎么才能逃走。” 他的牙细细的磨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滚在耳廓激起她身体的瘙麻。 “不会的,我给阿黎准备了个屋子。” “一个链子。” 插动的肉棒又复而撞击几十下。 “啊哈.....呜.....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