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纪花玉脚趾夹紧空气,可怜兮兮地蜷紧,娇浪出声,回神后,不想被听见淫荡的呻吟,嘴唇紧紧压在布料上。
她即使撕破脸,也不敢咬他,只敢用唇肉抿住那一小块被涎水打湿的衬衫。
低垂眼睫,呜声叫唤,像叼着主人衣服的小狗。
那口咬紧鸡巴的嫩屄,是被纪鹤青一点点肏熟的,好不争气,轻易就被撞出黏腻的淫水。
软肉蠕动,伺候着青筋虬结的肉柱,蓄意讨好般,显露自己的嘴馋。
纪鹤青压下漆睫,睨了眼被溅湿的裆部,嗤笑出声:“不要?骚水多得都像放尿了。”
这句下流的羞辱,骂得纪花玉心尖一颤,颈骨趴下去,喉咙也软了,期期艾艾地哼了声。
“呜......”
沙沙得,细弱发抖,尾音打着旋,说不出得嗲。
喊得纪鹤青脊骨发麻,宽大的手顿时掐着她脸掰过来,“看我。”
他看见纪花玉嘟起脸,细密的翘睫被弄湿,结成一簇簇得,眼尾很红,瞳珠斜向角落故意不看他。
分明气鼓鼓得,却因着这张过分娇俏的脸,凶不起来,反而更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