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擦肩而过而沾染上的。
可她都没有。
她只是红着眼睛,同纪鹤青对视,什么都不想为自己辩解,瞳珠颤动,被泪水一点点地湮灭光彩。
得到肯定答案,纪鹤心脏狠抽了下,像被始终温顺,每天都躺在膝盖上撒娇的宠物挠了一爪子,利爪挠穿了皮肉,凉风穿过伤口,涌动在胸腔。
猝不及防,以至于他连原因都无从知晓。
她和秦池见面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比起这个,却是她此刻的情绪,更让人失控。
浑然无惧的姿态,就仿佛,她不在乎了,不在乎他生气,不在乎被他发现这件事。
哈。
她凭什么不在乎。
纪鹤青喉咙发痒,上下滚动着,发出一声冷笑,生硬干涩得像废弃的机械。
“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