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
苗萌萌对于他们的接受程度未免太快了一些,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们是她的父母一般。
话再说回来,苗萌萌身为一个女同 志主动提出要和陆司忱这样一个男同 志共处一室,确实有些太令人瞠目结舌了。
上官腾康看出了她的困惑,走上前来:“夫人,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日夜期盼女儿能回到我们身边,但是我们一定不能丧失理智。”
沈楣兰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你再仔仔细细的想想,陆同 志刚刚的话是否有道理。”
上官腾康顿了顿继续说。
“除了我们以外,偷走我们女儿的凶手确实也知道女儿的身上有一个银色的小锁,这小锁在我们女儿丢失时虽然是随身携带,但是也保不准凶手会将银色的小锁拿走。”
“如此一来,凶手可以将银色的小锁给任何人,只要那人跟我们女儿的年纪相仿,我们就辨认不出来。”
沈楣兰此时也冷静了一些,听到上官腾康这样说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觉得苗萌萌不是我们的女儿?”
“我很希望她是,但是在更准确的鉴定结果出来之前,我不会完全相信。”
上官腾康拍了拍沈楣兰的肩膀:“夫人,我这样跟你说就是怕你现在太过相信,万一苗萌萌真的不是我们的女儿,我害怕你会承受不住。”
这一瞬间,沈楣兰红了眼眶,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
“是我太着急太冲动了,但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凶手竟然如此歹毒,竟然可以狠心到找人来假冒我们的女儿。”
上官腾康沉沉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拍打着沈楣兰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