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停擦脸上的泪,可怜兮兮的。
傅森把行李包放到沙发上,在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到赵书音旁边坐下。
将她的手拉下来,傅森用纸巾给她把泪水印掉,“哭什么?”
看他这么云淡风轻的,赵书音就来气,气他也气自己。
她推开他的手,转过身背对他,“不用你管,大混蛋!”
傅森把赵书音转回来,继续给她擦眼泪,低声哄道:“别哭了。”
听他这样一说,赵书音更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张牙舞爪地捶打傅森的肩膀。
“你在这里装什么啊?找你的同学去啊,我都给她腾位置了,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傅森任由她打,但赵书音也只是声势汹汹,其实拳头都没有用力,就像一团棉花打下来那样,一点都不疼。
等她发泄完,傅森才握着赵书音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住。
“书音,当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误会。”
但赵书音听不进去,还在哭,偶尔小声骂他几句,傅森都听着,也不反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大概是哭累了,赵书音趴在傅森肩膀上呼吸渐渐均匀。
看赵书音应该是睡着了,傅森松开她,把她放在床上,又从赵书音的行李包里找到她卸妆用的东西。